其实山本世界平常也没有这么出格的爱好,所以当他不小心瞟过中岛飒太忘记关掉的手机屏幕时他强大的内心也不禁震撼了一下,他绝非有意窥探他人隐私,只是多年的宅力练就的动态视力让他一眼看清了购物车里的名称“催乳剂 情趣 无副作用”,而购物网站还贴心的有一个灰色小框显示(已购买x次)。
现在的年轻人已经玩的这么开了吗?山本世界心想。
产乳tag的本子他作为资深宅自然在一些网站或者app上抱有兴趣地浏览过,但他从未想过能用药物把情趣带到现实中,毕竟自己恋人的器官本不具备养育子女的功能。
不过也能理解,想到自家肌肉练的比per还结实的某vo,那仿佛人体雕塑一般的胸脯如果流淌出母性的汁液,可真的不是一般的色情…不对,想太远了,山本世界不禁摇了摇头。
注意到他无意识的动作的中岛飒太忽地抬头,与山本世界目光相撞。山本世界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地顿住,飒太看到他僵硬的瞬间仿佛反应过来了什么,起身的瞬间关掉了手机屏幕,“我去录音室了”,飒太礼仪周到地对自家队长报行程,但眼神却有一些狡黠,飒太走过世界旁边时,世界清楚地听到飒太小声说了句“甘いよ”。
“咳咳…”世界再怎么样也没压住一时内心的坍塌。
其实山本世界也不至于被年轻人一时起意的秀恩爱激到,但恰好那天晚上电视剧放了liar的第六集,世界看着剧中亲热的两人,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后半剧情转折,到一些少儿不宜的情节的时候,世界突然想起来,这段不就是之前直播时,和泽夏、飒太一起吐槽过的“私生子”的暗线吗。世界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佐藤大树时,稚嫩的少年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一样可爱,眯眼笑起来的样子甚至能激起一众女性的母性,多年过去,大树竟已经扮演起要成为父亲的角色了。——甚至还有了私生子。
世界有些吃味,他自知和恋人在目前的状况下没有办法像普通男女一样结婚生子,拥有被大众祝福的所谓“正常的关系”,除非现在来一辆卡车给他和大树带到异次元。
但就算现在真的有什么所谓的神啊造物主什么的站在他面前要世界选择,他也放不下这个次元的生活,fantastics还在努力上升,大树像个工作狂一样连轴转,自己也不能保证异次元能不能看到jump连载····世界胡思乱想着,等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机页面弹出了已购买的提示。
啊,不小心做坏事了呢。世界苦笑。
等第二天世界收到那盒药时着实犹豫了很久,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说明书,确认注意事项和不良反应,仔仔细细阅读了药物成分对比大树测过的过敏原报告,仿佛这些行为能够阻止他的行动,或者能减轻他心里的一丝罪恶感。
”本药物自按时服用后约三天见效。”
世界看了看自己和大树的行程,刚好后天早上自己和大树要上一个早间节目,那之后两人都没有行程,大概各自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晚上都会回家。
于是两天来,他悄悄地把药片磨碎,混在大树的咖啡里递给他,每次都有些后怕是不是这次玩大了以后恋人不会无条件信任地接受他递过的东西。每次恋人接过咖啡时用明亮的眼神看着他对他笑,世界内心都在回想章鱼噼的情节让自己冷静下来。
很快到了上节目的早上,大树打扮的容光焕发,不得不说这几年大树为了演戏努力锻炼下来后,脸颊的可爱婴儿肥消去,微微凹陷的脸让他的骨相更加明显,与其说更帅气了不如说——更漂亮了。像是幼鹿褪去了年幼的体格,取而代之长成了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成年鹿。
节目后半,大树跟着嘉宾老师做调节呼吸的动作时,世界心猿意马,已经喝了两天的药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大树漂亮的容貌显得女性化了起来,本着职业意识世界夸赞嘉宾并轻轻鼓掌,视线却不住往大树身上瞟。
好不容易下了节目,世界装作随口问了大树接下来的安排,并顺便邀请大树今晚到自己家吃晚餐。大树也没多想,最近确实太忙没有一起度过二人时间了,欣然答应后喝完了世界为他准备的咖啡。
下午大树一如既往地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两小时后,又自主排练了本部演唱会的流程,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强度有些大,总觉得胸肌有些闷闷的感觉,下次减少这块的锻炼量看看吧。结束后大树草草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前往恋人家。
出乎意料的是世界正经准备了一顿相对丰盛的晚餐,大树本来以为今晚又要看到世界边打游戏边抬头要自己去煮泡面。在一起这么多年,对方的心思都互相摸的清楚,邀请晚餐不过是一个暗示的信号,所以大树饭后接过世界倒的红酒时内心有些诧异,这金红脑袋是转性了想重温热恋期吗?
红酒里掺了最后一次的剂量。
世界看着大树喝完了红酒脸染上粉色,有些心虚但也下定了决心,绕过餐桌扶着大树的后脑交换了一个深吻。两个人轻车熟路地滚到了床上,各自脱下自己的衣物,世界在家日常穿着宅男痛T,速度要快上一些,于是伸手帮忙解开大树衬衫的纽扣,露出锻炼地形状姣好的胸肌。世界看到两个深色的斑点,心跳慢了半拍,一部分是对药效的期待,一部分是许久不见的胸脯仿佛确实比之前稍大了一些。于是世界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了上去,大树吓了一跳,世界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地对他的胸部有这么大的兴趣,况且今天自己那块有些不适,于是他一遍推开世界的手一边说:“世界さん,今天不要欺负这里了,我觉得有点酸,可能锻炼过度了。”他万万想不到这句话对蓄谋已久的狼来说是最垂涎欲滴的诱饵,世界不仅没有停下,反而一手扒下他挂在左手腕的衬衫,一手拉开他抗拒的右手,迫不及待却又温柔地轻咬上了一侧的茱萸,大树小声惊呼,又有些恼怒不轻不重打了一拳在世界肩上。
“难受的话,我来帮你治。”
你又不是医生治什么治,大树心里吐槽,不能理解这人在说什么胡话,乳尖的刺激感也让他无法继续思考,世界在执拗地用舌头在乳晕打转,每每擦过中心都带来一次略微超过忍耐值的快感,本来就已经感到苦闷的肉块又开始发酸发涩,大树一边想要逃离这种混合在一起不知道还能不能被称作舒服的感觉,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因为刺激发软的身体。世界仿佛不满足于仅是舔咬,他空出一只手开始揉搓没有被口腔照顾到的另一侧开始变硬的乳房,同时狠狠吮吸了被折腾得涨大的可怜红果。大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从来没有两边被同时刺激的经验,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喘息变得断断续续,不明白世界今晚究竟是抽了什么风,是不是看了奇怪的工口漫画突发奇想要在自己身上实践,只觉得今晚实在被欺负的气急,揪住一把渐变的头发表示自己的不满。世界觉察到大树的动作也放任不管,执拗地继续动作,有些着急为什么还没有汁液分泌的迹象,突然想起来说明书上讲过如果乳汁难以产出可以通过按摩来促进分泌,于是他凭着模糊的记忆,手贴在腋下,依次向锁骨、乳房内侧、下侧移动揉搓。
快感减轻因而注意到他动作的大树不禁失笑:“你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看了什么异能能让男性分泌乳汁吗,醒醒哦你暂时还在日本。”世界被他笑的有一点怨气,自己每天辛辛苦苦磨药片,提心吊胆冲泡咖啡,结果还没效果被恋人笑话自己的宅属性,于是自暴自弃地狠狠吸了一口大树的左胸,却发现有什么带着淡淡腥味的液体冲进自己的唇舌,一时愣住。当然感受到自己乳尖不一样感觉的大树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刚刚有着未知感觉的地方,却发现红色的峰顶缓慢但又确实地有不透明的乳白色液体渗出,逐渐溢满了小小的凹陷,最终形成不规则的滴状从峰顶的一侧流下。大树一时震惊地不知道是该去医院还是问问面前的恋人到哪学的如此下流的超能力。
世界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重新凑上去,重新用力吮吸了一下,大树仍在惊慌的精神被拉扯到乳尖数平方厘米的位置,那处此时夹杂着被舔舐的快感,被吮吸的痛感,以及有什么被释出的解放感,仿佛现在周身所有的神经都汇聚在世界的唇舌之间,大脑只能不加筛选地接受传来的所有知觉。大树接受也承受不来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于是把快感从口中倾泻而出,化成变了调的呻吟。
好可怕,这到底是什么,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超乎常识。大树越想越气,揪着红色的发尾逼迫世界从他的胸口抬头,“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世界さん!(怒)”
世界眨了眨眼,思考了两秒后决定回击刚刚笑话自己的恋人:“你不是说了嘛,我学会了新的异能。”“不要什么奇怪的异能都学啊!还有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大树气的想抬脚踹人,却被恋人熟练地挡住。世界捏住大树的脚腕顺手分开了他微微出汗的股间,发现阴茎已经半勃,他喊大树看自己变得如此敏感淫乱的身体,得到的是恋人带着泛红眼角的毫无攻击力的瞪眼。
世界伸手拿过床头的润滑,毫不吝啬地将会阴和后穴一起淋湿,过量的液体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仿佛像是后穴也在主动分泌不知名的汁液。世界感觉自己硬的发痛,于是一边继续大力吮吸开始源源不断溢出奶汁的乳尖,一手将大树不安分的双手腕压过头顶,一手开始熟练地开拓已经柔软的穴肉,看来大树来之前已经自己准备过了,但今晚自己也没有心思再去拿这个调笑他了。很快世界便找到了大树的敏感点,于是世界故意合着吮吸的频率按压那一块跳动的穴肉。大树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分泌母乳的羞耻,乳尖陌生的快感,后穴食髓知味吞吐手指的清晰感触,以及恋人故意不照顾而兀自挺立可怜地在前端流下透明粘液的阴茎,这些交杂在一起的知觉让他的脑内一片混沌而有炸成一片空白,他竟就靠着手指和唇舌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大树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后知后觉地带着想杀人的心思问正在套安全套的世界:“你这家伙不会给我下了什么奇怪的药吧!”世界动作一滞,然后掐着大树的腰操了进去,然后俯身用嘴唇封住大树想要发出的惊呼,变成了带着水声的闷哼。大树只觉得这个吻温柔又暴力,长的仿佛他要窒息,舌尖好不容易分开有空喘息的时候,就听到世界说:“抱歉。但是这个药我认真检查了没有副作用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市川准爸爸?”
大树这才反应过来今晚这一场闹剧是电视剧剧情带来的性爱暴力,这人都31了闹什么幼儿园级别的别扭,想翻一个白眼却被世界富有节奏的挺腰打断,而世界此时似乎才想起来刚刚冷落的另一侧乳房应该涨的难受才对,于是游刃有余地开始揉搓还没有被红痕遍布的浅浅山丘,大树此时没了世界脑袋的遮挡,能够清楚地看到恋人如何一边操干自己,一边揉搓自己的乳房促使乳汁的流淌,他羞耻地偏头,抓起一角床单来遮盖自己的视线,可下个瞬间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今晚最为色情的尖叫。
一大股汁液似乎是被按摩的手掌打开了通路,顺着涨满的压力喷射而出,落下流淌在世界的指缝之间,甚至有一滴挂上了世界的下颌。大树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惨状,呜咽了一声又想把羞耻心藏在床单的遮蔽中,却被世界掰正了脸,向他展示被白色液体浸润的手掌。“你尝尝吗?”大树的怒气在这一声语气略显无辜的挑逗中到达了顶峰,他直接张嘴咬上了世界的食指,痛的世界反射性抽手却也没能抽动,听到恋人吃痛的声音大树心里便又得意了起来,心想你接下来一周都得带着不喜欢的宽戒指来遮挡痕迹。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几个呼吸,世界便狠狠地顶上了他的敏感点,于是大树反射的呻吟让世界得以抽出自己的手指,挑衅地对着恋人舔舐干净了自己的手掌:“难得宝贵的东西别浪费呀。”大树的话便冲出了口:“一股腥味和药味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殊不知这句话让世界确信了让大树尝尝自己乳汁的想法已经成功实践,于是他又重新压回大树身上,说:“是吗,我觉得很甜啊,那我再帮你试试。”便低头重新吮吸了起来。大树真的在心里直骂娘了,两手泄愤似的揪着世界的头发,盘算着这人反正天天戴着帽子不然今晚给他蓐秃了算了,心思还没成形就被世界的顶弄破成碎片。
世界这次故意将吮吸和顶弄的时间错开,快感失去了间歇,所以这个人为什么要在性事时也运用舞蹈的拆分技术啊。大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知廉耻的穴肉在努力向深处吞吐恋人的阴茎,每当乳尖被吮吸的时候自己阴茎的血管像是在跳,后穴也会不规则地反射性收缩,便能听到胸前传来难耐的喘息,而每当身体内部被擦过前列腺时,自己的腰和腿便会不自觉地向迎合的方向摇摆,像是久逢甘霖的皲裂大地,无论下了多少雨都无法抚平土壤的需求。
渐渐地胸前的肿胀感消去,世界也差不多停下了吮吸的动作,大树刚准备松一口气就发现世界伸头到自己的耳边,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真不愧是芬达的妈妈呢,现在连哺乳期都有了。”大树感觉自己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生理泪水终于是控制不住地滴落下来。太超过了,今晚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超出了他理智的承受范围。而世界仿佛还不满足,又慢又深地操过一下敏感点,说出了后半句:“可是芬达的孩子都成年了,可怜我们大树妈妈涨奶没人处理,只能让爸爸来了。”
大树心想,不行,今晚我和他必须死一个。于是发狠地开始揪那一头已经看厌了的金红毛,还空出来一只手狠狠打上了世界的后脑勺:“你是哪来的变态,给我滚下去!”世界被打的有点懵,挺疼的,但是自己和大树都在高潮前夕,如果真的顺着暴怒的恋人滚下床,也不是什么好选择。于是他趁着大树不注意将自己的头发救了出来,直起身子退出大树的后穴,将大树掀翻一个面,压着身下人挣扎的后背操了进去,终于想起来照顾恋人一直在流着前列腺液的阴茎,于是仔细地用手从囊袋开始边揉边向上撸动,握住阴茎感受着青筋的跳动一下下深深操进湿软温热的穴肉。大树此时已经累的只能将手搭床头的栏杆,跟着身后交合的动作一声声展示自己的快感,前后同时被照顾的快乐让他只想快点到达高潮,于是忘了刚刚的恼怒开始向世界讨巧,哼出要快一点的撒娇。世界当然会完全接受大树的要求,用指尖磨蹭着顶端的小口,感受着愈发紧绷的小腹和骤然收缩的后穴,加快频率操了几个回合后,用力将自己顶到最深处,阴茎感受到大树到达高潮后的穴肉如同吞食一般的吸附,将精液隔着套灌满大树的小腹。
情事结束后,大树瘫在床上昏昏欲睡,世界简略为两人清理后便抱着人熟睡了起来,也顾不得考虑大树被欺负的咬痕指痕遍布的双乳还能不能赶上过两天的本部巡演。所以接下来一周被大树单方面绝交的状况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每天讨好求原谅,但大树绝不再接过他递过去的任何吃食。
况且第二天早上大树起床发现胸部重新涨起,本想在厕所偷偷自己解决却被世界发现,再次上演了喂养情节,世界后脑勺的包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只能说天赋异禀的圆脑袋替他遮掩了不少。不过那都是后话。
过了一周,大树看着自己刚发出去的ins叹了口气,是最近接的服装合作照片,主题是OLD Clothes。明明之前拍杂志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可是今天发ins宣传的时候才发现其中一套衣服的品牌名MILK BOY仿佛在提醒自己前段时间和世界的荒唐性爱,自己是绝没想到会有一天被男人按着吮吸本不应该出现的乳汁。从那以后冷战了那么久,还没正经和世界说过话,自己的气也差不多消了,现在过去还能占领道德高地让世界服软,享受一段时间的卑躬屈膝。这么想着大树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事务所。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刚踏入许久不见的房门,就看见本来在打游戏的人从泡面碗旁边举起了iPad正对着他呵呵笑,正是那张ins照片。后脑勺可能是缺肿包了,那人还不知死活地吹了声口哨,于是大树忍无可忍,掏出包里刚刚收到的杂志样本,狠狠砸在了某街舞世界冠军的脸上。